“这荆州的天怕是要变了,要变了……”一个穷的只剩下土炕,几样简单物件的房间内,一个男人正牢骚不断。 他的衣裳皱巴巴的,却只顾着拿一酒葫芦,不断朝嘴里灌酒。 “三十年根基,现在毁于一旦啊毁于一旦……只这水师一部,就已烂至骨头里,老卒被逐,跳梁小丑成了将官,这是如何一场荒诞戏码啊……大都督啊大都督,若你再活几年,是否,这情形,便会不同了?”半醉半醒间,男人抬起头,喃喃自语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