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医官,情况怎么样?”主院卧房床上,平躺着宋心悠,旁边有医官为其诊脉。 良久,赵医官站起身来,早就等在一旁的老夫人,在两名仆妇搀扶下走过去,对着赵医官连声发问。 其他人虽未开口,显亦是在等着答案。 却见这赵医官面上带笑,已不复之前严肃,冲着老夫人一拱手,道喜说着:“老夫人不必担忧,夫人是喜脉,目前脉跳正常。” “喜脉?”虽然早有预感,听到这话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