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迫切了。 也难怪王遵之如此生气,这朝廷早已被各藩镇和节将架空,各藩镇做事传位,其实早就自主了。 王遵之属意谁继位,这本已是家事,呈报给朝廷,只是例行公事罢了。 谁料,向来从善如流的朝廷,这次竟难得硬气,反驳还是王遵之目前最在乎之事。 这如何不让他怒火中烧? 这时,胡策磕头谢罪,说着:“臣有罪!” 看了胡策一眼,王遵之疲倦的说着:“起来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