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歌察觉到氛围异样,脸色一沉:“欧乐,你是什么意思,又在为难云赫吗?” “他不值得我为难,他算什么东西,不过是一只蝼蚁罢了。”欧乐已被嫉妒之心蒙蔽理智。 “够了,此时此刻乃是吾辈修士侦破疑案之时,倘若无他事,还请暂且避让,让我们专心处置此事。” “仅凭他一人?”欧乐嗤之以鼻:“你信他会寻得真凶?” 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