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白鹤淮踏出配药室的时候,天色已经暗沉下来。温壶酒正孤零零的坐在小院中的石凳上,一手托着下巴,一手旋转着装酒的葫芦。 听到声响,转头便发现鹤淮走出来了。后一个旋身,下一刻便站定在鹤淮身侧,取过鹤淮手里的玉瓶,从里面取出一颗药丸仰头就往嘴里塞。 “这一趟出行掺和的事情有些多了,亏大发了。” 他们温家不问江湖之事,只是如今不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