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初,天热的似个大蒸锅,动一动都浑身冒汗。 兴源巷的这个小院子里也没有一棵树,屋里的帘子都下了下来遮阳。 赵氏坐在堂屋的最里面,这里好歹阴凉一点儿。这么热的天,赵氏手里缝的却是个冬天穿的小棉袄。 没办法,她粗粗算了一下,她的宝贝孙子怕是要到岁节前后才能落地。 那时候天气冷,小棉衣,小棉裤得穿到三月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