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帝刚进来就感觉到了空气中异样的气氛。 他自诩了解皇后与太子的秉性,很快就明白这样气氛的来源,脸色微沉,但也忍着没有发作。 纪砚尘目光落在安帝身上,轻而易举便看透了他眼底那自以为掩饰得极好的自私和冷漠,他不由得默然。 以前他念着父子亲情,始终认为安帝有一天会看清。 可经历了那长达半年的追杀,他才后知后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