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连忙低头告罪,“是属下逾越了。” 曲云回收回目光也不说话,径直回到住处,等旁人帮他处理起额头伤势才幽幽道: “本督身边不需要擅作主张之人。” 那跟着一路回来的属下早已经浑身冷汗,闻言连忙跪下磕头:“是,属下今后定然谨记于心。” 曲云回倒也没有要罚他的意思,转而对帐中某处问道:“严家那边可有动静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