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洲还在想纪砚尘方才所说的那些,眼神越来越晦涩,也越来越阴沉。 与他同乘的严大郎感受到了这紧张的气氛,观察着对方神色,小心询问:“父亲,太子方才怎么说的,他可愿意收手了?” 严元洲闻言抬眸,眼里是商人特有的精明:“他不肯承认是他做的,也不肯收手。” “怎么会?”严大郎皱眉,“严魏庭只与他有过交集,若不是他还能是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