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元洲心中一突,下意识道:“你是什么意思?” 纪砚尘转瞬笑起来,如冰雪消融,如暖阳春日,他懒懒撑着头:“可孤也什么都没做啊,严尚书。如果你今日是来求情的,那恕孤直言,你实在是来错地方了。你应该求情的,怕是另有其人呐。” 严元洲脸色变得格外难看起来,铁青着一张脸:“所以殿下是无论如何就也不肯放过严家了?” 纪砚尘有些头疼地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