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吻他的耳垂、脸颊,灼热的余息喷洒在颈间,只让人觉得温暖。 “阿砚……” 贺成江低声念着身下人的名字,语气缱绻。 他低头吻掉纪砚尘眼角咸涩的液体,声音温柔,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也尽数献给他:“我爱你……阿砚,我爱你。” 世人谈及爱情,都喜欢用‘情不知所起,一往而深’来描述。 贺成江以前不喜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