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如今已经可以重新拿起长剑,在不伤及内在的情况下,每天甚至还能短暂的在院子里练一练。 只是他没想到贺成江竟然会突然提起这件事。 脑中思绪被打断,他不由得想起刚回郢都时两人在太子府的浴池中缠绵的景象,耳廓不由自主发热。 贺成江看到这一幕,用脚在桌下轻轻蹭了蹭纪砚尘的腿,似笑非笑: “阿砚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