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惭愧,特此前来请罪。” 他跪得笔直,微垂着头一副任凭安帝处置的模样,看着确实实在为今夜的事情感到惭愧。 他认罪如此干脆,加上他自己本身也是负伤之身,安帝反而是不好罚他了。 不过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,安帝被他所说之话吸引,顿时道:“那人现在在何处?” “就在外面。”贺成江道。 “让他进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