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了,但凡是个有血性的人都不会答应这种事,一旦俯首称臣,那凉上往后在梁夏面前就永远抬不起头了。 “他会的。” 。 几人说着,今日朝堂上的事情也同样传入了凉使耳中。 除了那作为话事人的凉使外,其余跟随一同前来的凉上人得知陈柏言在朝会上所言,各个都难掩怒意。 “他们梁夏人实在欺人太甚!”一人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