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的笑意,言语里是连自己也不曾察觉的宠溺:“那我应该看谁?” 贺成江又伸出另一只手,保持着从桌子另一头探过来的姿态,捧着纪砚尘的脸,与他对视,随后认真道:“看我。” “嗯?” “看我就够了。”贺成江又道。 纪砚尘没说话,安静与他对视,许久后噗嗤笑了起来。他很少如此开心,而自襄州之后,那所有的名为愉悦的情绪都来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