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尧长久的注视着那个方向,胸腔中慢慢又汇聚起更加强烈的不安。 这种不安其实已经盘旋在他心头许多年了,从他拒绝了父亲的提议迎娶了自己现在夫人那一刻,从贺成江刚刚出生,再到自己于父亲的尸骸上接过那面属于梁夏的旌旗开始,到他在那金碧辉煌、肃穆庄重的朝堂上授封侯爵的那一天开始,这种不安就一直盘旋在心头。 现在这种不安化作现实,贺家成为了新皇的眼中钉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