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,至死都连一个位分也没能争到,连带着她生的儿子也早就被安帝忘到了脑后。 哪怕对方尸体被带回郢都后,他也不过是随手一道旨意便将人葬进了黄陵。 “如今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。”安帝淡淡道,对纪砚尘所说的事心不在焉,“好在你二弟还算争气,总算是将襄州混乱解决了,也算是解了朕心头大患。” 纪砚尘闻言沉默了。 他眼睑微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