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砚尘闻言,抬眸静静看了安帝少许,笑了笑,声音轻得让人有些听不真切:“那儿臣就多谢父皇了。” 安帝已经许久没有和这个儿子说话了,但看在对方如今这般虚弱的模样,他又不能就这么转身离去。 若是真那样做了,外头还不知道怎么编排他这个皇帝呢。 想了想,安帝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,看着纪砚尘被子上骨节分明的手,声音不辩喜怒:“怎么弄成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