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一天纪砚尘过得很平静。 不知道是不是知道次日就要启程前往郢都,贺成江也难得安分了,至少没有再黏黏糊糊缠着纪砚尘亲亲。 这一点倒是让纪砚尘心里也放松了许多,晚上睡眠都比平常要好上一些。 出发这日,纪砚尘早早便起了,穿了一件月白色的绣金边水花纹锦衣,披了件同色外氅,腰间坠着一枚成色极好的翡翠佩。 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