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砚尘闻言面若冰霜,冷哼一声,根本不打算理他,重新在毛笔上蘸上墨水准备继续写自己的信,对他所说的消息完全不感兴趣。 贺成江等了一会儿,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:“你不想知道吗?” 纪砚尘不理他,笔尖微顿,思索了片刻才又继续写信,神情专注又认真,好似不论什么事都无法再影响此时此刻的他。 贺成江又叹了口气,看起来非常苦恼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