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太子之间的事情,脸色比之前更难看了,简直恨不得当场让人把他的嘴缝上。 偏偏纪砚尘在旁边,他也只能如坐针毡般听着,和周围人一样逐渐听得汗流浃背起来。 “我爹说了,贺成江进京容易,想要回来可就难了。”说到这里曹微生还得意地笑了起来,“你们都以为他是去享福的,其实他去京城跟坐牢有什么区别。贺家肯定也知道这一点,所以贺成江现在恐怕都已经恨死那太子了。这么多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