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病好了些,亦或者是回到了熟悉的国土,见到了许久未见的亲人,贺成江前段时间那仿若忠犬般无微不至的模样悄无声息地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让人熟悉的放荡不羁。 他的话就像沾了红墨的笔,细软的毛尖轻轻扫过纪砚尘的耳畔,留下一片胭脂色,又悄然在皮肤上晕开,显出几分旖旎来。 这点儿变化掩在墨发之间难以察觉,太子殿下表面依然是那副清冷出尘的模样,表情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