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 “不能如何。”纪砚尘赞同地点点头,苍白的脸颊被刀锋的反光映亮半寸,将那瘦弱可欺的姿态表现得更加淋漓尽致,只是他的嗓音依然是一如既往的平静,“你自然可以做你想做的事,就像我也可以做我想做的事一样,没有什么不行的。” 那人一愣,瞬间就从纪砚尘的话语中听出了别样的意味: “你什么意思?” 纪砚尘微微勾唇:“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