勒马也不晚,这一点我还得感谢你呢,大哥。是你让我明白了这一点啊。” 他语气带着感慨,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,听得魏池脸色越发僵冷。 “说起来,大哥在这里站着做什么呢?”尉迟幸漫不经心地扫向旁边紧闭的房门,意味深长,“莫非这个房间里有大哥看重的人?” 魏池心头一沉,几近疾言厉色: “这就不劳你费心了,三、弟!你舟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