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你已经不是尉迟幸手上举足轻重的幕僚了,现在的你只是个苟延残喘的垃圾,这样的你……” 纪砚尘站了起来,他踱步来到郑洪涛面前,猛然伸手箍住他的下颚,格外粗鲁的抬起与自己目光相接,声音森冷如鬼, “唯一剩下的价值也不过是我拿去和尉迟幸做交易的筹码罢了。真当我把你当回事了,恩?” 月色下,纪砚尘的眼底流动着幽冷且嘲弄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