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要说他蠢,又不至于,在贺成江看来也就一般吧。 “他应该早就知道主家和凉上的勾结了,也知道自己是被放弃的一方。”纪砚尘回忆着最近发生的每一件事,解释道,“严魏盛是他故意弄死在醉玉楼的,我们从醉玉楼调查出的所有事应该都是严魏庭在背后做推手。” 贺成江一愣,有些不敢相信:“他有这么厉害?” 纪砚尘喝了口茶水,表情依然平淡:“不管这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