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 虽然心里还藏着狐疑,但纪砚尘还是被贺成江成功带跑偏了。 “你还记得他死前曾经被勒令禁足的事情吗?”贺成江松了口气,飞快说道。 当然记得,这件事还是因他而起的。 “所以?”纪砚尘微微挑眉。 贺成江渐渐收敛了脸上的玩世不恭:“按理说,他死的时候禁足还没有解除,为什么人会忽然死在醉玉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