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纪砚尘偏开头,终于后知后觉地从贺成江这句话里听出了那么点味道来,不由得气笑了:“贺成江你是不是疯了?” 他是怎么能说出这种鬼话的? “回答我。”贺成江紧了紧双臂,生出一种把纪砚尘永远禁锢在怀里的隐秘念头,声音微哑。 纪砚尘翻了个白眼:“钟迹白说不出那种登徒子才会说的鬼话。” 虽说参军的将士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