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,剩下的只有一片灰败的死寂。 钟迹白很想问,失踪的那半年他在哪里。 可每每问题到了嘴边,他都说不出口,心里就像是被千万根针扎一般隐隐生疼。 “白哥,我已经不是太子了。”纪砚尘淡淡道。 “太子死在了新年,连尸首都没有,甚至入不了皇陵。” 他的每一个字传入钟迹白耳中都像是一把钝刀,让他有些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