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答案,他脸色沉了下来,语气严厉: “怀溪,哪怕现在皇上已经承认太子已逝,你自己也不能真把这个消息当真了。难道你要一辈子待在西境吗,你总有一天会回郢都,你不能在自己身上留下给人诟病的把柄。” “只要贺家人站在我这边,没人敢拿这件事说什么的。”纪砚尘淡淡道。 钟迹白所说的这些他当然想过,只是与西启侯势力比起来,这样的牺牲对如今的纪砚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