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成江是被怀里人不安分的动静吵醒的。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,被一声很轻的低吟惊醒,下意识低头去看。 天色已经很暗了,只有檐下微弱的红灯笼有光从雕花窗上透进来,浅浅映出了纪砚尘的脸部轮廓。 他还没醒,应当是魇住了。 “阿砚?”他低低唤了两声。 纪砚尘没听见,睡梦中眉头紧皱呼吸有些急促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