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成江微微前倾,单手支颐:“还记得醉玉楼吗?” 提到这个名字,纪砚尘脑海中便想起自己第一次在侯府醒来时,贺成江在他耳边说的那些话。 那每一个字的腔调都还记得清清楚楚,让纪砚尘一时有些尴尬。 贺成江倒是半点不尴尬:“还记得官道上的那些人吗?” 纪砚尘犹豫片刻,颔首。 虽然那时他在发烧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