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就看见纪砚尘坐在窗旁的案几边,撑着头眯缝着眼睛,脸色还是苍白如雪,目光平静地看着外面的冰天雪地。 “听说府医来过了。” 贺成江在他对面坐下,摸了摸他手边的茶杯,将冷茶倒掉续上新的。 “嗯。”纪砚尘头也没回。 贺成江也不恼,耐心问:“怎么说的?” “……要我以后别再受伤了。”他眼中染上几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