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砚尘披着锁云准备的大氅,伸手推开房门。 他目光落在瘦削纤细的手背上,多日卧病在床受病痛折磨,早就让他变得形销骨立。 变化最明显的便是他这一双手。 纪砚尘已经不太记得年前时自己的手是什么模样了。 他正出神时,一个汤婆子被递到了眼前。 浮筠院大丫鬟锁云捧着用锦布包着的汤婆子递过来,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