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觉得就算进了醉玉楼,你若是不想,也没有人能逼你,反正大不了就是一死。” 纪砚尘不理会他,但被子下的手却攥紧了。 他的确是这样想的,他纪砚尘如今虎落平阳,但选择死亡的资格还是有的。 “子规啊,你还真是天真呢。”贺成江闷闷笑了两声,“以前一定是哪个名门世家的小公子吧?受尽宠爱、不谙世事,真是有些天真的可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