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这一点,瞪着眼睛凌迟着贺成江,咬牙切齿:“滚开,离我远点!” 贺成江将他的话无视,脸上依然带着那惯常的轻挑笑容: “真伤人啊,子规。如果不是我,你现在恐怕就在醉玉楼里了,说不定这会儿都已经挂出牌子供人采撷了。” 纪砚尘一怔,虽然不明白他口中的醉玉楼是什么地方,但直觉不是什么好地方。 “哦,你还不知道醉玉楼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