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嘴中发出的沙哑声线,李怜词不禁又愣了愣。 随即,他便想起了之前王戊劈在他脖颈上的一记手刀。 由于那时的他只觉得天旋地转,所以自己究竟挨了多少的打,他反倒是记不清了。 这般说来,他现在居然还能说话,大概才是实属难得。 “想问的?”王戊低下头,看了一眼仍躺在地上的李怜词,似乎是有些意外,他居然会醒得这么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