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辞看着掌心的伤口处像是趴着一只蚯蚓,蜿蜒而丑陋。 她试探的问了句,“以后都是这般丑了吗?” 褚何笑了声,“不会,等过上一段时间伤口愈合上,老夫再来给你拆线,到时候会比这个好看些。” 听到不会像现在这样丑陋,晏辞心里稍稍松了口气。 留疤已经是不得已了,若是还留个这么丑的疤,那每天看着心里都会觉得很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