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看到了小隔间里桌案前坐着的人。 那人今日没有束发,只一根玉簪将头发松松的挽起,一身青色的长衫倒是穿的整整齐齐,低垂的眼眸聚精会神的看着书案,眉头微皱,似在思索着什么。 晏辞倚在门框上,猛地重重咳了一声,正在奋笔疾书的谢承胤笔下猛然一顿,好好的字成了一滩浓墨。 谢承胤神色不愉的抬起头来,正要斥责下人不经他允许就进来了,就对上了晏辞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