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承胤猛地睁大了眼,发觉自己好心办了坏事,委屈巴巴道:“我又不知道,还寻思这是什么宝贝砚台呢还让我收好,你早说重要的是里面墨汁一样的血不就得了。” 晏辞无奈的仰天叹了口气,是她的问题,她就不该交给不知情况的谢承胤,导致白白错失了机会。 “算了,说不定原本就不一定验的出。” 晏辞在心里自我安慰着,却还在思索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