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辞回忆起在永定侯府见到的那个虽然颓败却又攻击性十足的人。 “那个杀了假玉秀的人?” 谢承胤点了点头,“就是他,这段日子以来无论是威逼利诱还是对他用刑,他一句话也不肯说,直到昨日,七寸向我禀告除夕宫宴的事,他却突然开口了。” 不仅是谢承胤吃惊,晏辞也惊讶万分,“他关心除夕宫宴,难不成是宫里的人?” 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