辣。你们又是亲兄弟,只要你动之以情、晓之以理,他应该不会把你怎么样的。” 袁谭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,又问道:“先生,我去了袁尚那里,应该和他说什么啊?” 郭图一想,眼下已经到了这般生死关头了,再刻意教袁谭一些说辞,并无任何意义,反而让袁尚感觉虚情假意。 倒不如什么也不教袁谭,让他自己自由发挥,方才显得更加情真意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