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去。 一进门,看见的就是男人虚弱地趴在地上,沉重喘气的模样。 “陆祈川,你没事吧,疼不疼?” 司听瑜边说着,边脱下了白大褂,着急忙慌地走上前去搀扶。 “没事,疼,有点疼。” 男人的声音淡淡的,尾音略有些沉,像是提琴一般低醇的音色,磁性悦耳,特别是现在,呼吸声缓缓荡至耳畔,清润而带着暖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