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情罢了。” 高璟并不多言,只是颇有深意地看了高渊一眼,微笑道:“司令不必在意,我南洋舰队之中可没有厂卫番子,不过……内务部的人如果听到,就不知道会作何感想了。” 高渊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,忽然坦然起来,道:“无妨,父亲若是怪罪,我自认错便是。” “司令,真要说起来,南疆如今有许多人,其实都是只知有南宁候而不知有圣上呢。”高璟微笑着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