旦二伯的观点与自己相悖,他们还可以为自己摇旗呐喊一番。现在他们被排斥在会议之外,那自己就变得势单力孤了。 高渊很清楚,他自己在这件事里其实并不能完全代表父亲,因为父亲高务实在南疆的地位是超然的,整个京华都是他的,京华所属的一切势力、派系都是因为有他才能存在的。 然而,他高渊虽然是名正言顺的南宁候应袭,是父亲的嫡长子,无可争议的继承人,但只要自己一日未曾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