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已被我所杀。真是冤家路窄，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付家的人。”

然而，他并未将这份情绪表露出来，只是面色平静地说道：“原来如此，真是巧合。”

付老并未察觉他的内心波动，继续说道：“你觉得我这座天明城打造得如何？”

陈清不假思索，直接了当地回答：“这座城市里，似乎没有什么好人。”

付老闻言，先是一愣，随即哈哈大笑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