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想问问，你跟孙正国的关系怎么样？”

白副部长这么一问，倒把赵国平给难住了。

自己跟孙正国的关系？这该怎么形容呢？

赵国平当然认为不错，在他的心中，孙正国就是他恩人、老师、朋友，地位非常之高。

但这只是自己的想法，人家孙正国怎么想，那就不得而知，所以他不好形容。

“怎么了？是不是有什么难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