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，他不知道自己长成了什么样儿，但他能摸到自己枯瘦的像树枝般的胳膊腿儿，凹陷下去的眼眶和脸颊，牙齿也全部脱落了，或许和死人也差不了多少。

有时候在一片黑暗里，他会怀疑，自己究竟还活着，还是已经死去？

但他已经不在意生死了，也并不在意自己身处皇宫还是监狱。

用半生时间，为自己以为的真理与正义奋斗，一切似乎都曾触手可及，但最终所有都灰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