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珩儿糊涂,他弟弟虽说不成器,可到底是亲兄弟,不论是守着家业还是入仕,都是最亲近信任之人。”陈夫人手上的佛珠越转越快,心绪难平,“栾城,粗人武夫,说出去也不好听。” 敏珠打量着她的神色试探性开口,“大少爷既来书信,定然有自己的安排。” “也罢,事已至此。”陈夫人叹了口气,停下转动佛珠的手,“只是他性子乖张,到了外头还不知道要惹出多少事。他身边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