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双手撑在窗上,衣裳半褪,只要抬头便能看到大片风光。 她手里把玩着白色丝帕,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,“齐小郎君,你好狠的心,半个月都不来看人家一次。” “这漫漫长夜,无人与我渡良宵。”她微微仰头观月,纤细的脖颈好似轻轻一掐便会断,“年老色衰不得人爱,苦的很。” 旁边的赌坊传来咒骂、欢呼声,喧嚣刺耳。 白玉楼的东家